第66章 幻梦初始_替身女配不做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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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幻梦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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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日,四位长老有意让通过试炼的弟子们休整一番,倒也没安排什么别的事,随意他们在住处与新缘堂之间游走。

  剩下的弟子也不多了,之前两个试炼砍去了大半人,如今只剩三四十个弟子留下。

  新缘堂还是照例每日有亲传弟子前去授课,盛鸣瑶还在路上遇见过长明等人,他们显然也都对盛鸣瑶印象深刻。

  尤其是秋萱,她对这个与自己同样是纯人类的师妹非常有好感。若不是规定未入门弟子不得与亲传弟子交往过密,秋萱恨不得将之后的试炼都透露给盛鸣瑶。

  “阿鸣阿鸣,我道听途说得到一个消息”

  盛鸣瑶刚从新缘堂回到六坤院,就被阮绵挽住手臂,小姑娘踮起脚尖,压低了声音“你跟着我走,我们回房间说”

  有谁会说自己“道听途说”得到消息

  盛鸣瑶与阮绵身旁的锦沅对视一眼,不由失笑,由着小姑娘把她们拉入了自己的房中。

  三人进去后,阮绵将房门紧闭,又拉着她们围着房中那个不大的茶几坐下,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我的父亲通过特殊渠道给我传来了消息,说最后一个试炼,极有可能是将所有弟子放入到同一个幻境中去。”

  盛鸣瑶惊奇道“那岂不是可以由着我们瞎折腾”

  阮绵摇摇头,神秘一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我父亲说,也许会和大能的幻梦一样你们知道修真界的幻梦吧”

  当然,而且还亲身体验过。

  盛鸣瑶眨眨眼,没有立刻应答,反倒是对面的锦沅迟疑了几秒后摇了摇头,诚恳道“我对修道一事的了解委实不多。绵绵口中的幻梦是何意难道和人做梦一样”

  阮绵见锦沅不知,也不卖弄,立即为她解惑“确实和人做梦类似,只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你会丢掉一切如今的记忆,只记得幻梦给你安排的身份。”

  “不过春炼的幻境是不会让弟子正常受到伤害的,这点大荒宫绝不会出错”

  这么说着,阮绵忽然一拍手,从椅子上一跃而下,一蹦一跳地跑到了床头的柜子旁,伸出手在里面摸索了片刻,拎出了一个黑色的圆碗。

  “看这是我父亲给我寄来的吃食,是我家那边的特色糕点,你们快尝尝。”

  随着阮绵的话音落下她放在茶几上的黑碗越来越大,原本的黑色褪去后,逐渐变成了碧绿的玉盘。

  在玉盘中央摆着五块云彩模样的白色糕点,周围围绕了半圈长条的草绿色小点心,模样精致可爱,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糕点约有手掌那么大,小点心约莫有婴儿拳头大小,分量敦实。

  “你们快尝尝中间那几个是用雪域莲花研磨成粉而成的雪云团,旁边的是用天灵草制成的草耳糕,最是美肌养肤,尤其适合我们”

  阮绵巴巴地将糕点推了推,率先拿起了一块雪云团,咬了一口,露出了餍足的神情。

  盛鸣瑶和锦沅也都各自拿了块雪云团,这糕点口感细腻,入口即化,丝丝甘甜漾在唇齿之间,果然名不虚传。

  “对了,之前的事情还没说完。”

  阮绵将最后一口吞入腹中,摸着肚子道,“据我父亲说,大荒宫春炼最后一关大家都记不得原本的身份,也不能使用灵力。不过总有些人能察觉到不对,从而勘破幻梦,率先离开。”

  盛鸣瑶回想了一边之前的经历,露出假笑“我也曾听人说起修士越阶时倘若有心结,就会进入幻梦,因此这幻梦也各有不同。”

  何止不同,幻梦还能杀人

  说到这时,盛鸣瑶顿了一顿,又将视线转向了阮绵“绵绵,你父亲可有说,春炼的幻境是依照哪类幻梦而建”

  这问题可就复杂了。

  阮绵摇摇头,瞬间蔫了下去“我父亲没说这些,说是已经给了我足够的提示,别的多说无益,全靠我自己了。”

  这么说着,阮绵耷拉着脑袋,身上散发着失落的情绪,活像是一只饱受打击的小兔子,就连头上毛茸茸的耳朵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等等耳朵

  盛鸣瑶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顿了三秒后,缓缓开口“你的耳朵”说到这儿,盛鸣瑶再次顿住,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心中的震惊。

  哪怕苍柏在之前就曾说过,大荒宫内的弟子不止人类,许多弟子都具有妖族的血统,可平日里大家都默认以人身形态交流往来。

  这也让盛鸣瑶几乎快要忘记大荒宫是一个多么“兼容并包”的门派。

  “耳朵”阮绵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抬手摸摸头顶,一把揪住了自己带着绒毛的左耳。

  她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但感受到了盛鸣瑶的惊异后,阮绵挠挠脑袋,解释道“我的本体是一只狡辛兔。现在年纪小,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偶尔激动时,会有兔耳朵冒出来。”

  坐在她身旁的锦沅察觉到了什么,抬眸面向盛鸣瑶柔柔一笑,顿时媚态横生。

  “我身世复杂,从小被人卖去了烟花之地,也不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何人后来发生了些事,据鱼长老说,我体内有狐族血脉。”

  原来大家都不是人啊。

  阮绵好奇地看向了盛鸣瑶“你呢”

  作为在场唯一纯人类,盛鸣瑶沉默了片刻,缓缓拾起了自己破碎的世界观,撩起眼皮,不动声色道“那你们猜我是什么”

  “郦山狐族”阮绵毫不迟疑道,“狐族出美人,其中以郦山狐族为最,阿鸣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郦山狐族”

  一边说着,阮绵手中有挑起了一块绿色的草耳糕,津津有味地嚼着。

  这样看起来,她更像是是一只兔子了。

  盛鸣瑶并未开口回应,反倒是将脸转向了锦沅“阿沅怎么看”

  锦沅喝茶地动作凝滞了片刻,又仔细认真地打量了盛鸣瑶一番。片刻后,她摇摇头,出乎意料地反对了阮绵的想法。

  “阿鸣容貌倾城,可更难得是身上那股不受束缚的自由。”锦沅将茶杯放在桌上,狭长的狐狸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羡艳,“我想,或许和汲南长老一样,有苍山鹰族的血脉”

  阮绵眼睛一亮,旋即皱眉“这么说来,深海鲛人倒也符合,就像鱼长老那样”

  两人顿时陷入了激烈争执,片刻后终于达成了一致盛鸣瑶一定具有狐族、鹰族的血脉,也许还有深海鲛人、碎星山蝶族等一系列的传成。

  这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完全插不上话的盛鸣瑶静静地看着两人回争执,并借此机会重新建立起了自己的世界观。

  罢了,这个世界已经如此不正常了,所以自己和一只兔子做同门,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直到阮绵将这一结论告诉她,并眨着湿漉漉地圆眼睛期待地望着盛鸣瑶时,盛鸣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我是人类。”

  阮绵不明所以道“然后呢”

  “没了。”

  “我是人类,纯种人类。”

  先是嘭得一声,阮绵化成了原型看着像是一只棕色的垂耳兔,浑身的毛都向外炸开,清脆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惊惶。

  “别吃我我把雪云团和草耳糕都送给你”

  盛鸣瑶将这段对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苍柏,顺便将阮绵死活塞给自己的糕点分给了他。

  两人靠在树下坐着,气氛亲昵又自然。

  “要不是当时有锦沅在,我恐怕都安抚不了她。”

  盛鸣瑶想起当时的情形,不由失笑“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第三个试炼。”

  三乾院与六坤院不互通,两人相处时习惯性走到小食馆外左边岔道处的凉亭,这里来的人不多也不少,如今在走了一批弟子后,更是清净许多。

  苍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而扬起了一个干净清澈的笑意,瞬间冲淡了他身上一闪而过的妖冶。

  “我们担心也没用。既然阮绵道友都说了,在幻境中的大家无法拥有现实中的记忆,那么筹谋再多也无济于事。”

  这话一针见血。

  盛鸣瑶同样也是这么觉得,但比起这个,她反倒更担心另一件事。

  “幻境之中瞬息万变,万事皆有可能。”

  盛鸣瑶着实担心苍柏,他的过去显然十分黑暗,如今又眼盲,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顺利通过幻境的模样。

  虽然心中担忧,可盛鸣瑶没有点破,她知道苍柏同样不是一个需要旁人怜悯的人,“明知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可我心中总是不安。”

  这几日,盛鸣瑶总是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自己,可每每回首寻找,又找不到任何踪迹。

  罢了,也许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谁能想到,盛鸣瑶再次一语成谶。

  确认自己进入了幻境之后,盛鸣瑶先是沉默的站了起身,扯了扯自己身上半旧不新的衣裙,眼尾抽搐。

  她刚想抬脚出门,耳旁就响起了一个颐指气使的声音。

  “诶哟,我的表小姐,你还出什么门呢如今大街小巷都传遍了你对城主大公子爱而不得的轶事。不要怪奴婢多嘴,这若换成是我,我早就”

  “现在也不迟。”

  盛鸣瑶翻了个白眼,毫不迟疑地转身,径直走向了那个搬弄口舌的婢女。

  由于她周身气场太过强大骇人,唬得对方后退一步,当即闭嘴,呐呐不言。

  盛鸣瑶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若不将这些nc收拾利落,恐怕她们这几日都不会给自己清净。

  “无论是跳河、上吊、浸猪笼、服毒药,你都可以随意选择。去了阎王殿记得替我向阎王他老人家问个好。”

  盛鸣瑶一边说,那婢女一边后退。在盛鸣瑶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神色惊慌的婢女转身就跑,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不用照镜子,盛鸣瑶都明白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一言难尽。梳理完自己的人物设定后,她按照心中想法往府外走去,走到半路时,盛鸣瑶忍不住抬头望天。

  也不知大荒宫的四位大佬若是能看到此时的景象,也不是会是何表情。

  千算万算,他们到底是仍是漏算了自己这个bug。

  是的,盛鸣瑶压根没有按照正常春炼程序失忆。

  她不仅将一切都记得清楚,甚至可以清晰地区分幻境给她的设定,与自己原本的记忆。

  在幻境中,盛鸣瑶是明家寄人篱下的表小姐“明瑶”,看着过得不错,还得了“明”字的姓氏,实际很不受待见。

  明家最宠爱的人是大小姐,她身上还有个婚约未婚夫是城主家的大公子,传闻中威风凛凛、高大威猛,性格很是寡言刚烈。

  弱水三千,这位松大公子却只钟情于明家大小姐。

  可惜明家大小姐并不喜欢他,两家定下婚约后原地消失。

  传言中,反倒是盛鸣瑶这个不入流的表小姐,曾在之前多次对松大公子表达过自己的爱慕之情,甚至不惜在冬日里跳湖明志。

  就算这事是真的,可毕竟是闺阁之事,若是府内约定不提,烂在心里也没人会知道。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闺阁小姐的绮思幻想罢了。

  可也不知怎么最近这事忽然被传到了外头,说得极为难听,连闺名都隐隐约约透露了出去。

  一时间明家表小姐沦为笑柄。

  “表小姐,表小姐”

  就在盛鸣瑶打算出门时,一个丫鬟带着三四个小厮在门口堵住了她,那丫鬟气喘吁吁道“表小姐,夫人有请”

  夫人

  盛鸣瑶眨眨眼,心中好奇,顺着那小丫鬟的话收回脚,依言跟着她见到了夫人。

  “是瑶丫头来了”

  歪在塌上的明夫人打扮的雍容华贵,脸也算得上貌美,只可以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没让她更加宽容,反而愈加刻薄。

  明夫人开口,先是一番明褒实贬的打击,后又开始叨叨多年养大她这位“表小姐”的不易,最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如今婉儿出门学艺,我啊,可真是担心极了。”

  夫人拿着侍女递过来的帕子,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角“还有你这孩子,既然喜欢那大公子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反倒惹得”

  接下来,就是夫人叨叨叨的时间。

  盛鸣瑶总结了一下,大意就是明家养了她长大,又让她姓了“明”这简直是一场大恩啊

  如今得知了盛鸣瑶喜欢城主大公子,明夫人便做主让她嫁过去好了

  至于别的,那都是误会啊

  虽然我们少你吃的、短你穿的、也许还贪墨了你的家产、冬天让你在结冰的小溪边洗衣服、从小给你使绊子、还把你推入冰河但那都是误会

  现在,勇敢追梦的大小姐“出门学艺”,我们又恰好知道了你喜欢城主家的大公子,所以我们决定成全你

  盛鸣瑶

  这位夫人,你倒也不必把“替婚”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盛鸣瑶万万没想到,在经过了替身后,自己追溯潮流,居然在幻境中开启了替嫁模式。

  “这是不急。”盛鸣瑶微微一笑,“我恰好有别的事情,想与夫人说。”

  与此同时,同样进入了幻境之中的松溅阴睁开眼。

  他下床后,对着房中的镜子里倒映出的模样皱眉,就在这时,他脸上的皮肤开始扭曲。片刻后,松溅阴恢复了原本阴柔俊美的外貌。

  光是恢复容貌就废了一番力气,除此之外,松溅阴发现自己周身魔气消失殆尽,此方世界更是一丝灵力也无。

  魔尊松溅阴完完全全地成了一个普通人。

  这番体验也倒有趣。

  松溅阴伸出手,凝视着自己的掌心,而后轻笑出声。

  他之所以如此冒险地撕裂了那个弟子的神识,又以真魂相替进入大荒宫的春炼幻梦,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害怕。

  前世,盛鸣瑶走后,松溅阴不知为何总是会陷入迷梦之中。

  每每一闭眼,他就发现自己处于昏暗到看不清来路归处的梦中。有些时候,松溅阴也不愿醒来,他在这条路上随意漫步,总能见到许多前世今生的故人。

  他的母亲,前一任魔尊,死在他手下的、形容凄惨的大魔

  梦中,这条路途的尽头,是一座小房子。

  房屋修缮得并不华丽,远远看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屋舍,胜在依山傍水,屋外就是一片草地。

  草地上有牛羊成群,屋前清清冷冷地落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身影。

  是盛鸣瑶。

  可是这个盛鸣瑶再不见往日的笑颜,她冷冷地看着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松溅阴“我并不认识你。”

  松溅阴苦涩一笑,并不反驳。

  这样的场景,他常常梦到,已经从开始的痛彻心扉变成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剩下的话,哪怕梦中松溅阴说了再多也是无用。在梦中,盛鸣瑶只会冷冷地看着他,毫无现实中的活泼鲜活。

  可松溅阴仍是愿意说,甚至感谢有这样一个梦能让他有机会开口。

  哪怕知道这些都是虚假,哪怕知道那人已经湮灭。

  “阿瑶。”

  松溅阴几乎是哀求地看着面前身着红衣的女子,他已不奢求原谅,只求她能再看自己一眼。

  “我是松柏,是你的小树,你再看看我”

  “再看看我啊”

  最后的那几个字音量太清,几近呢喃。

  “松柏”梦中的盛鸣瑶垂下脸,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继而抬起头,眼眸中满是恨意。

  “你怎么还有脸来找我是觉得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这句话取代了童年的晦暗血色,成为了松溅阴新的噩梦。

  “盛鸣瑶”三个字,成为了狂妄至极的魔尊大人心中一根刺。

  拔不出,摁不进,孤零零立在那里,又像是一座墓碑,看之即伤,触之即悲,听之即狂。

  在重生后,自以为掌握了先机的松溅阴无所忌惮地开始重新筹谋,忙碌之下,到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这个梦了。

  而今,故态复萌。

  这也是促使松溅阴放下一切,不顾危险,决定孤身进入大荒宫幻境的缘故。

  他不敢想象,明明唾手可得的“家”,再一次破碎的滋味。

  在前世,盛鸣瑶死后,备受打击的松溅阴一心修炼却终究无法再进一步。失败多次后的他企图掀翻大道,让魔域称霸这片大陆。

  联合大荒宫失败后,松溅阴索性不再犹豫,无所事事的他直接挑起了战争。

  大战在即,一早就俘虏了朝婉清后,般若仙府那边显然有所忌惮,松溅阴如法炮制地去捉住了大荒宫“玉颜君”桂阿真人座下的女弟子秋萱。

  可谁知这女弟子竟是难得的烈性,在被捉回魔域的途中就以最拙劣的方式割腕放血,直接死在了途中。

  途中整整三日也没有人发现不对,也不知这个不过筑基期的弟子是如何做到的。

  这番情态显然激起了大荒宫众人的暴怒,尤其是桂阿真人,在最后那一战时,桂阿几乎没将自己的性命放在眼中。

  这样强大的攻击下,松溅阴将魔域拓展至整片大陆的计划,自然失败了。

  松溅阴推开房门,立即有小厮上前“大少爷这是打算去往何处可需要小的准备一番”

  那小厮半点没发现自家的少爷变了个模样,想来这也是幻梦的神奇之处。

  由于强占了旁人的身体,松溅阴并没有关于此方幻境的记忆,他倒也不慌,先是用眼睛扫了一圈屋外布置,后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小厮,淡淡开口“你可知这城中有叫盛鸣瑶的女子”

  在幻境中,必须按照幻境规则行事,否则太过出挑惹来大荒宫的四位长老,反而得不偿失。

  并非松溅阴没有与之一战的实力,只是不值罢了。

  “盛鸣瑶”

  小厮面露难色“这个姓氏,小人不曾听闻。”

  眼见自家大公子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差,小厮赶忙补充道“不过,明家之前落水的那位表小姐听说闺名是叫明瑶来着。”

  原本已经走到了院子外的松溅阴陡然回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小厮面前,死死地盯着他“你说得可是真的”

  小厮被松溅阴这般模样唬了一跳,将腰弯的更低,头几乎要埋进地里,喏喏道“是、是啊,这些日子,不是城中都传遍了吗”

  噫,也不知道自家大公子这是怎么了周身气息愈发唬人了

  久居魔域的松溅阴显然没意识到一个闺阁小姐的闺名被“城中传遍”是何等可怕之事,他强摁下心中燃起的火光,哑声道“备马。”

  “本尊我要去一趟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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