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解甲:故人心尚尔_花月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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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解甲:故人心尚尔

  !--go--且不说宝嫃被子里默默数数儿。连世珏出了屋门,随手轻轻地将门扇仍旧带上,檐下侧耳一听,只听外头脚步凌乱,远处已经有惊呼声传来,狗叫也越来越厉害,接连成片,显然是骚乱已生。

  他便不走大门,只悄悄地顺着墙角往后院而去。到了后院院墙处,略一站,便将双臂一振,身子腾空而起,轻轻跃过院墙。

  这里却没多少人,他便顺着墙角缓缓往前门处而行,将走到院墙拐弯处,却见到火光闪烁,略侧面一看,见火光中,连家大门口有四五个人围着,有人低低说:“正是这里了,错不了,那日我看清楚……”

  其他人便道:“找到了就好,他娘,砸门!”

  其中一个跳上前要当先锋,刚要一脚踹过去,探出去腿却被什么挡住,硬是踢不动。

  那人惊住,抬头一看,却见身侧,不知何时竟站着个冷峻挺拔汉子。

  闪闪烁烁火把光,将他影子照墙上,那模样就仿佛一只下山猛虎,撞见了猎物,正咻咻欲食。

  其他人都惊呆了,竟不晓得这大汉是从哪里窜出来,如此无声无息,但就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那人长腿一拐一挑,那想踢门匪贼发一声惨叫,身子往后掀飞出去,门没踢成反被人踢半死。

  剩下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吼着冲了上来,男人被围中央,分毫不惊,身形宛如蛟龙归海,猛虎下山,拳脚处风生水起。

  几个匪贼,有那会拳脚功夫,勉强能应付一两招,那些什么也不懂得,全都是来送死而已,电光火石一会儿功夫,连家大门前空空地,四五个贼人倒十数步开外,侥幸还能呻吟,倒霉早闭过气去。

  有那周遭敲门翻墙打劫几个贼人听了动静,便闻声而来,谁知看着一地“尸体”,正骇然大叫,劈面一个钵儿般拳头送过来,便一声不吭地直挺挺往后倒下,另一个伶俐些,转身欲跑,男人冷冷一笑,俯身把那晕过去人拎着腰带提起来,往那边猛力一扔,刹那间撞个正着,又撞又压,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远处几个匪贼,见状不敢靠前,转身跑了个无影无踪,怕是去报信儿了。

  周遭喊闹声越发大了,村里人大半醒了,有人厉声叫道:“东山里贼徒来了!”女人孩子哭叫声,男人喝骂声,狗也叫越发激烈,只有这边静悄悄地。

  男人迈步走到一个还呻吟匪贼身边,那贼人正半死间,见他天神一般威风凛凛过来,一时魂不附体,正挣扎着欲逃,却被男人踩住腰身,便如个被踩了七寸蛇一般扭曲了身子:“饶命!好汉饶命!”

  连世珏俯视着那人,寒声道:“老实回答我问题,饶你不死。”

  那人道:“一定,一定!”

  连世珏便道:“你们是什么人?”

  “东山里大刀寨。”

  “来此作甚?”

  “抢……”还没说完,腰上一阵剧痛,忙乱叫道,“其他人是负责抢掠,我们是来找个叫连世珏人。”

  男人好看眼睛略微眯起,眼尾耐人寻味地微挑:“找他做什么?”

  “他县城里惹下祸事……好汉饶命!听闻是打了杜大户家家丁,因此……杜家就……”

  “杜家跟你们有勾结?”

  “不是不是,杜家没那个胆子,杜家人央求是王捕头,王捕头跟我们寨主有些交情。”

  “原来是官匪勾结。”连世珏微微冷哼了声,“那……他们怎么知道是连世珏打杜家人?”

  “当时有个邻村泼皮场,认得那……那人。”那匪贼倒是老实,说完之后,又忐忑地道,“若是知道好汉此,我们是万万不敢造次,好汉,不知您又是?”

  男人并没回答,想了想又问道:“杜家要王捕头怎么做?”

  那人小声道:“死伤不计……”

  男人拧眉道:“好心狠手辣。”

  那人嗅不妙,忙呻吟求道:“好汉,跟小人没有关系,小人回去……”

  “我若不敌,此刻求饶便是我了,太平盛世却当山匪祸害百姓,就该有死于非命自觉。”男人绝情说罢,脚上用力,那人杀猪般叫了声,便没了声息,男人徐徐将脚抬起来,却见他已经晕死过去。

  男人冷然望着这一地碍眼货色,略皱了皱眉,正想找个法儿把这些都弄走,却又想起宝嫃或许数完了,正一犹豫,便听到纷乱脚步声又响起,有人道:“贼人来了,贼人来了!”

  听那声音越来越近,男人心头一动,把地上几个靠近连家门口匪贼往远处匆匆一踢,便退到墙根边上,振臂起身,落地无声入了院内。

  隔着院墙,只听得墙外“噗通”一声,接着有人“哎吆”地叫道:“什么东西!摔我好狠!”忽然又惊叫,“天……啊!匪贼!来人啊,来人啊!贼人这里!”

  声音越发吵杂起来,人赶来也越发多了。

  男人听到这里,便一笑,耳畔听到连家二老屋内好似也有动静,他自己便极地退回屋门口,拉开门闪身而入,依旧把门关了,才摸到房内去。

  男人脚步极轻,到房门处,便听到里头宝嫃念叨着:“六……七……怎么夫君还没回来……八……”

  男人掀开门帘进去,低声道:“娘子,我回来了。”

  宝嫃转过头来,大喜:“夫君!”

  男人坐炕头,把鞋子脱了,外衫解开,翻身上了炕,合着被子把宝嫃抱住:“乖娘子,数了几遍?”

  宝嫃眨了眨眼,道:“夫君,正好两遍。”

  男人无声地笑,他进门时候明明听她悄悄地又数,分明不是两遍,便她脸上亲过去:“好乖。”一亲之下,才惊了惊,“怎么……”

  原来宝嫃脸上都是汗,湿嗒嗒地,男人大惊之下,便反应过来,急忙把被子解开,把宝嫃放出来:“你这傻……怎么也不说声?热坏了吧啊?”

  赶紧把人抱入怀中,摸着她身上也都湿乎乎、热腾腾了,这正是天热时候,难为她竟没有热晕,却还有心思数数……等他回来了也一声不吭。

  宝嫃这功夫才有些头晕了,张着口喘气儿,任凭男人摆布,模模糊糊道:“只是有些热,有些困……不过我惦记着夫君……”

  男人从炕边架子上拿了块帕子,细细替她擦脸,以及颈上,把汗都擦了去,一路往下,却见她贴身小衣裳也敞开了些,露出里头被汗湿了身子,以及那微微隆起一团丰盈。

  男人怔了怔,手势便缓了下来,宝嫃正闭着眼睛任凭男人替自己擦拭,见他停了,便不解地睁开眼:“夫君?”

  男人握着那帕子,咳嗽了声,宝嫃醒悟过来,便道:“夫君我自己来。”

  她抬手去拿那帕子,男人却不撒手,宝嫃扯了一扯没有拉动,自己手反被他握住了。

  月光下他眼睛很亮,宝嫃呆呆地望着自家丈夫,默默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问:“对了夫君,你方才出去是做什么啊?”

  男人却只嗯了声,喉头动了动,握着宝嫃手,另一只手就抚上了她肩头,轻轻以掌心摩挲。

  宝嫃正眨巴眼,男人缓缓将她压下:“娘子……”哑着嗓子低低地。

  “嗯?”宝嫃左右看看,见自己倒炕上,头也靠着枕头了,她正要再说,嘴唇忽地就被吻住了。

  宝嫃瞪大了眼,黑暗中,听到男人沉重呼吸声,然后,是唇齿相接,隐隐地竟有些唾液交换水声。

  宝嫃身不由己地,双腿情不自禁动了一下,却被男人压住了,感觉他像是一座山一样把她压下面。

  他很有力舌头又偷偷地过来了,又来捉她舌头。

  宝嫃觉得自己心跳厉害,想要闪避,却终被他捉到了,像是惩罚似紧紧地绞住,吸吮……那种麻麻痒痒感觉很又浮现出来。

  同时,他手从她肩头,缓缓地滑向她胸前,宝嫃无法说话,便有些不自地嗯哼了两声,开始怀疑白天自己是不是做饭少了,没有把自家夫君给喂饱。

  但是那种声音听男人耳朵里,意味却显然不同,像是撒娇,像是求饶,含含糊糊地,也像是一种令人神魂颠倒信号。

  他手迟缓而坚定地按上了她娇软所,然后被那种极动人触感征服,浑身上下陡然间烈火熊熊。

  这一刹那,他几乎听不见这世上其他了,听不见连婆子连老头开了屋门,听不见两个老叫他名字,听不见他们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跟人说话声音。

  一直到这间房门扇被拍了两下,发出咚咚声响,男人才反应过来,自烈火焚身中猛地抬起头来。

  身下宝嫃,满脸通红,张开嘴拼命地呼吸:“夫君,夫君……”

  她小衣都已经被他扯开,有地方还被扯破了,露出莹白身子,玲珑腰,玉嫩乳,上头红樱已经被他蹂躏挺了起来,月光里是诱人嫣红。

  “世珏……世珏啊……”门外是连婆子叫声,“外头遭了匪贼了,族长说要见你呢。”

  她叫了两声,又扯着嗓门道:“世珏啊,你睡了吗?宝嫃,宝嫃,赶紧起来……”

  宝嫃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气,闻声骨碌一下坐起来,紧张道:“婆婆……”

  连世珏这一刻忽然有些痛恨门外这把声音,他不由分说地将宝嫃抱住,转头对着窗口处,沉声道:“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门外连婆子连老头显然都被狠狠噎了一下,连老头唧唧喳喳说:“你看你儿子,那可是族长,亲自来请他出去说话,多大面子!他竟然……”

  连婆子耐着性子:“世珏……族长外头等着呢,说村长一会儿也来……事儿很急,很紧要……”

  门内,那人声音越发冷:“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等明天。”

  连婆子气得简直要叫骂,连老头是怒火中烧,两个老差点儿就挠门了……

  屋内,宝嫃被连世珏抱着,缓过劲儿来,便道:“夫君,是急事呢……”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却道:“没关系,你听他们说……其实一点儿不要紧,我知道是什么事儿,等明天吧,现……”他恋恋不舍地她脸上蹭了蹭,声音带着笑意跟无限眷恋,“陪娘子睡觉要紧了。”

  她身子蹭他里衣上,娇嫩地方方才被揉得太狠,此刻都有点嘶嘶地痛,可痛之外,又有一点若有若无奇异……

  宝嫃将脸靠男人胸前:“嗯,我听夫君。”

  果真,那外头闹腾了一阵之后,很地就又安静下去了。

  次日,连世珏还睡中,忽地听到耳畔有人低声道:“夫君……夫君……”他以为是宝嫃叫,本能地就想答应,却又感觉那声音似有些古怪,并不是想要真把人叫起来样儿,反而是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便没动,宝嫃又叫了两声,忽地嘻嘻低笑:“夫君果真还睡着。”

  男人一听,心中暗笑不已,忽然觉得有双小手自己身上摸了摸,他忍不住眉头微动,却仍装作没醒样子。

  宝嫃手摸过男人胸前,喃喃低语:“好结实啊……”又慢慢摸到他腰间:“好粗啊……”似用力般勾了一下他腰,似乎有些苦恼地自言自语,“怎么一点儿也不动。”

  男人嘴角抽了抽,眼睛略微睁开,瞧见屋内还是一片黑濛濛地,天色还早,这个家伙这么早起,干什么?

  模糊中宝嫃似起了身,小心翼翼地分开腿,竟坐男人腿上。

  男人到底没忍住,咕咚一下就咽了口唾沫。

  宝嫃做主了,又伸手搂住他腰:“嗯……”用吃奶劲儿,看模样,似乎想将男人抱起来似。

  她努力了好久,可惜她力气跟他相比起来,简直似蚍蜉撼大树。

  男人本来想看好戏,可是……任由她这么折腾下去,后果恐怕难以收拾,便睁开眼睛,道:“你做什么?”

  宝嫃正抱着他腰用力,一抬头对上他清醒双眸,“啊”了一声,手一松,身子一歪。

  男人及时扶住她腰,没脚她滚□来:“做什么,嗯?”

  宝嫃坐男人大腿上,被问有些不安:“我……我……没做什么……”好像正偷偷做坏事,却被大人捉了个正着孩子。

  “娘子学坏了,敢骗我了。”他故意说道。

  果真她信以为真,急忙摆手:“不是,夫君,我……我只是想趁你睡着,抱着你……滚……滚……然后看看……能不能生……生……”

  男人恍然大悟,望着她满脸窘红样子,忍不住哈哈地放声大笑出来,笑声欢爽朗,前所未有大悦。

  宝嫃双手捂住脸:“夫君……”

  男人笑了会儿,见她要逃似,便忙抬手握住她腰,笑吟吟地望着上她:“好吧……可是为什么……想要趁着我睡着试试?为什么不叫醒我?”

  宝嫃被他一问,是脸红,却又不敢不回答,只好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声音道:“我怕吵醒了夫君……夫君会、会咬我。”

  男人一怔,然后屋内又爆发出一阵响亮笑声,他人生第一次,笑得如此痛,眼泪都冒出来,整个人简直要笑晕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前半段铁血,后半段柔情,滋味如何xdd

  本来预计要放瑜儿出来溜达,老虎弟凤玄哥强烈要求下,瑜儿戏份被无情推迟xd

  某人:没给你删了就是好~只是推迟~

  瑜儿:强烈抗议戏霸,魂淡!!--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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