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甲:趣途无百里_花月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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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甲:趣途无百里

  !--go--双唇轻轻地蹭一块儿,起初是试探地触碰,可是当贴上那娇柔唇瓣时候,就好像上头有莫大吸引力,令他再也无法离开。

  含着她唇瓣,他细细地吮着,轻轻咬一口,又软又糯,还有些弹牙,又依依不舍地松开。

  她唇间蜜,有一点湿湿地染他唇瓣上,他怔了怔,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一种甜赫然便舌尖上濡染开来,他心也随着荡漾似地摇摆了一下,无限欢喜。

  他一世人,吃过许多悲酸涩,痛辛苦,却从未试过如此清冽又诱人甜,甚至难以想象,世间会有这般甜供他拥有。

  宝嫃很紧张,被男人拥着,只觉得身体发僵,这一整天里头她心情起伏跌宕,从连世誉挑拨,连婆子催逼,一直到晚间连爱娇“来袭”……像是颠簸小舟里随波逐流,弄得她心惶惶然地。

  僵硬着身子被亲吻着,好一会儿宝嫃才反应过来,随着挣扎了一下:“夫、夫夫夫君……”

  他没有刻意禁锢她,她一侧脸,便躲开他动作。

  失去了那软糯香甜唇瓣,男人有些失落,也有些意外,将她脸捏着转过来:“怎么了?”

  宝嫃脸红像发烧,声音也有些哆嗦:“夫、夫君……别这里,给人看见……”她声音很轻,又颤抖着,却像是柔软羽毛,挠来挠去,若有若无,弄得他心也痒痒地。

  他也知道不该这时候乱来,只不过却又极舍不得撒手,目光好不容易自她脸上移开,看向周遭。

  暮□临,周遭渐渐地数漆黑,原先远处忙碌农人也不见了踪影,打谷场往西南,是村庄,浮现点点灯火,另一侧,则是原野,黑幽幽地,一望无际似。

  头顶繁星灿烂,夜风徐徐吹拂,男人脑中无端跳出一句读过诗句:星垂平野阔……

  他笑了笑,浴随着和煦夜风,顶着灿灿繁星,他心也霍然开朗,双臂用力地将身边人一抱,低低地说道:“那我就听娘子……”

  宝嫃只觉得自己整个儿似刚从蒸笼里被拿出来,从脚尖到头顶都冒着丝丝地热气,直直地站原地无法动弹。

  男人却将她放开,取了她先前拿着木叉,看那叉子似是一根树枝制成,直直地到底儿,却分开两边,像是两支手臂探了出去。

  男人笑笑,即刻便知该怎么劳作,持着木叉,三下两下,极为利落地将摊着麦子数都挑了起来,叠放一块儿,他动作极,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宝嫃才反应过来,从原地撒腿跑过来:“夫君……”

  “让我来就好。”男人将她一拦,把剩下活儿都做完了,才拉起那芦苇席子,把麦堆盖了起来。

  忙活完了这些,男人转身,笑问:“这下该差不多了,娘子看看,是不是哪里还有不妥当?”

  宝嫃听了这个,刚消散下去热度复又升了起来,心慌意乱地扫了几眼:“没、没有……很好。”

  男人见她傻傻地,便将她手握住:“那回去吧?”

  “哦……”宝嫃答应。

  男人拉着她手往回走,月光如水,映着两个人影子,他看着,忽然就不舍得就这么早地回去,见四周无人,就刻意放慢了步子。

  宝嫃察觉手被拉住,便狐疑回头看,却对上男人明亮眸子,宝嫃道:“夫君,怎么啦?”

  “没什么。”他微微一笑,皎洁月光下,朦胧夜色里,很是诱惑。

  宝嫃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就觉得自己心忍不住怦怦乱跳,急忙转过头去不看,心里想道:“都说珏哥好看,可真是太好看了……也不是好事,会被人缠着……我得好好地看着,不能再让坏女人勾引珏哥。”

  两人回了家,连婆子不免聒噪:“怎么才回来呢?”看一眼两人,“不早了,赶紧关了门儿睡吧。”临去之前又特意看了宝嫃一眼,宝嫃低着头没看见,连世珏却看了个清楚。

  宝嫃正找她那只母鸡,见她墙根稻草上趴着,就道:“夫君,你说它这里行吗?”

  “怎么了?”

  宝嫃看连婆子已经回屋了,才担忧道:“我养过几只小鸡,可是没等长大就给叼走了,不知是黄鼠狼子还是猫。”

  男人挑眉,忍着笑:“还能这样……这只鸡这么大,该不会能被叼走吧?”

  “不一定呢,”宝嫃忧心忡忡地,比划着,“我听说咱们村里有一家,那么大公鸡都给叼走了。”

  “那不如先把它抱到屋子里去。”男人随口说道。

  宝嫃一喜:“是了,那我就先把它抱到柴房里去,把门关上,窗户也关好,估计就叼不去了。”

  男人见她一心一意关怀这只鸡,真真啼笑皆非。

  又看院内无人,便打了水上来,把衣衫解开,宝嫃正把鸡抱住了,见状忙道:“夫君,水太冷了,我去烧一些。”

  连世珏却摇头:“这些正好,不用啦。”

  宝嫃小步跑到柴房,把那只鸡放进去,鸡晚上就跟盲了一样,乖乖地找地方趴下不动了。

  宝嫃回头见他已经解衣,随口道:“夫君中午不是洗过了吗?”

  男人一怔,脸色有些异样,只道:“方才出了些汗。”

  宝嫃就不再多话,就去取了干净衫子放凳子上,望着男人背对着自己,已经解下了衣裳搭身后木凳上,宝嫃也不敢多看,顺手就把旧衣衫收了。

  宝嫃抱着衣衫回屋,嗅了嗅,上头并没有多大汗味儿,她心道:“夫君真爱干净。”转头嗅嗅自己身上:“好像有汗味。”她把旧衣裳放下,急忙就打了盆水,自柴房内擦洗了一阵,用也是凉水,幸好近来天热,倒不觉得大不妥。

  宝嫃洗完了,便把泡着衣裳吭哧吭哧又都洗了,出来打水时候,见男人已经洗完了,正穿上了衣裳。

  男人一回头,见宝嫃搬了木盆出来,又看到里头衣裳,不免惊了惊,见她来打水,就急忙替她又提了一桶水上来。

  宝嫃道:“这功夫洗好了晾起来,等明儿日头一出很就干了。”把衣裳都用干净水又搓了一遍,拧干了水,用力抖开来,果真就晾院子里了。

  男人一直看着,这功夫月半中天,周遭渐渐地都没了声响。只有他小娘子,还替他洗衫子,洗好一大一小衣衫晾院子里,随风微微荡漾,月光下安谧祥和。

  两人各自忙活一遭,才回了屋,男人坐炕上,宝嫃就拿了白天没做完针线活,桌子边上坐着,借着油灯光一针一线地缝:“夫君你先睡吧,我针线慢,夫君得先穿着这些旧。”

  男人看她忙碌,闷闷道:“这灯光太暗,别弄坏了眼……对了,我回来不是穿着一身吗?”

  宝嫃望着针脚处,闻言就摇头,煞有其事说道:“那些不能穿啦,夫君回来了,自然不能再穿那些打仗时候旧衣裳,以后夫君只穿我缝。”

  男人听着,便又微微地笑,却又怕给她看到,就转了身子:“嗯。”

  宝嫃见他乖乖答应,才又道,“夫君,晌午头我说过,再两日是镇上大集,到时候我们去镇上,把布卖了,好不好?”

  “好啊。”

  “夫君,我还有件事要跟你商议。”她忽然停了针线,转头眼巴巴地看他。

  男人点点头:“好。”他换这件衣衫,仍有些嫌小,肩膀处都紧绷着,幸好是晚上,他也没怎么讲究,就把衫子敞开,里头健硕胸膛跟精干腰身若隐若现。

  宝嫃有些害羞似地,期期艾艾说道:“我想赶集那日,我们顺便……回我娘家看看。”

  男人很是意外:“啊?”

  宝嫃急忙道:“夫君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我爹娘也安心,我昨儿叫人捎信过去了,这两天农忙,他们也来不了,我就想,夫君要是能跟我一块儿回去……就好了。”

  男人见她一副害怕自己拒绝模样,便道:“这也是应该,你做主就是了。”

  宝嫃闻言,欢喜地一阵乱动,差点儿把衣料丢到地上,急忙抓住,又缝了几针,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怪道她们说有夫君是有许多好,先前夫君总不家,这回我却也知道了。”

  男人斜斜坐炕边上,长腿却仍支地上,身子靠棉被上,闻言便外头看她,面上又有几分笑:“你当真知道?”

  “那当然啦,夫君对我这么好,我自然知道。”宝嫃缝着衣裳,几分得意,却不留神太得意了些,针尖儿便扎了手,当下惊叫一声。

  将手指一举,那上面被针一戳,已经极地聚了团血珠子,宝嫃将手指往口中一送,含住了,又不好意思地看男人。

  男人眼睁睁地看她手上出血,猛然挺身下地,本正心惊,这感觉倒如同他被人砍了一刀似,然而他心头上都是颤,却胜似被人砍了自己一刀。

  忽然间宝嫃自己含了手指,那水汪汪眸子含羞望着他,他一怔之间,整个人有些呆怔。

  宝嫃含了会儿,便把手指抽出来,借着光影看上面还有没有出血,一边喃喃道:“好疼,给婆婆看见又要骂我笨了……”她自言自语着,脸上微红地扫了男人一眼,意思是:“你看到就没事了。”

  灯影下,她笑微微含羞带怯样子映入他双眼,那细细手指头上,依稀可见个小小地针眼儿,也正又渗出一丝血迹来。

  宝嫃看到了,正要再塞回嘴里再吸一吸,手腕却被男人握住了。

  他看她一眼,把她手腕一拉,把那根细细手指慢慢地送到自己嘴里。!--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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